夏千 9/2
練筆百題,16道歉
「對不起讓你困擾了,夏碎哥。但無論你怎麼說,照顧你這點我都不會退讓的,這是一個弟弟應盡的義務。」
「可是我從來都不希望你是我的弟弟。」看著對方愕然的神情,夏碎苦笑著說完,「我從來都不希望你只是我的弟弟……因為我喜歡你很久了,歲。
「剛剛你說的話奉還給你,對不起讓你的困擾了。離我遠一點,拜託你。不然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更病態的事。」
冰漾,安心 9/14
究竟為什麼呢?
褚冥漾咬著吸管,認真的思考著。
他不太懂為什麼,只要學長在身邊的時候,自己就很安心。就只因為學長是黑袍嗎?可是黑館裡那麼多黑袍,帶給自己的安心感卻遠不如於學長。奴勒麗這種特例就算了,安因這樣溫和的天使,比起紅眼殺人兔不知道好上幾倍,怎麼依舊如此呢?
想不通透啊。抹臉,他決定放棄治療,把杯子拿去洗。
船到橋頭自然直嘛,自然直啦。
夏千 9/22
練筆百題,17逃避
不要再逃避我了。
夏碎……哥。
把頭埋到雙掌之中,千冬歲深深的長吁了口氣。他不懂為什麼兄長要這樣,硬生生的把兩人的關係切斷,斷面還如此決絕。
事實上,自己對夏碎的愛戀太過清明,想否認都難。然而他再清楚不過了,把那些想法付諸實際的可能性一直都是零。
所以他只是想以弟弟這個身分,奸詐的在旁窺視,至少不可以讓哥哥找一個比自己差的女朋友……但夏碎連這個機會都沒打算給。
夏碎哥,你……何其殘忍。
把我推的遠遠的,連逃都用不著。
夏千,婚禮 10/23
最後他們沒有在一起。
走在兄長身後,千冬歲臉上笑著,卻如此想道。最後他們還是沒有在一起,怨得誰,怨不得誰。
夏碎最後還是成家立業了。與自己最開始的設想相同,事到臨頭還是淡淡的、有點痛。
感情從來都沒有開始就結束。他不知道對方是什麼心情、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。或許是遺憾,或許是憤慨,但終究是順從了命運的安排。
怨得誰。
怨不得誰。
成敗皆於一線。是血緣給了他們羈絆,是血緣給了他們一條土牛紅線。以外是瘋狂迷亂的化外之地,誰也越不得的楚河漢界。
婚禮結束,又是一場家族聯姻。千冬歲呼了口氣,怨不得誰,自己也做了一樣的選擇。
順從那無謂的社會期待,順從佛洛依德的所謂超我。順從了道德觀念,放棄了這部分的人權。
他們都知道,但他們也都不知道。
都知道對方的心,都表現出不在乎。
就像一對失散多年、感情好的兄弟。誰也沒有點破,誰也沒有說出口。
就這樣吧。他暗暗的從小道繞離,不想面對兄長笑得溫暖,不是對他。
夏千 11/9
練筆百題,18 愛與喜歡
是近義抑或反義,愛與喜歡。
他對兄長自然是愛,但他弄不懂是哪種愛;他對兄長自然是喜歡,但他總覺得這已經超過「喜歡」。
成也蕭何,敗也蕭何。不是血緣他們不會相識;不是血緣他不會掙紮這。是愛,還是喜歡?
千冬歲覺得自己弄不清。
夏千,1111 11/11
以為有人伴著,回首發現依舊只餘獨身。
其實千冬歲以前並不太在意這個節日,又不是缺女友缺得兇,孑然一身也是不錯的。
以前。
現在卻是不同了,他暗暗在心中嘆氣。夏碎從來都不管自己,空留他一人對著日曆上一排1感嘆。人家褚冥漾都和冰炎學長交往了呢,自己什麼時候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啊。
對方從來不管自己的心意啊。
冷冷的撕下礙眼的日期,他決定今天和明天都是十二號。
夏千,如月車站 11/17
雪野千冬歲覺得,自己該開始考慮改變個性以免遭人惡整。冷冷的掃了圈四周——繁華的都市,卻冷清的噁心。
符咒像是原世界忘了繳通話費的手機,只剩下沒意義的觀賞用途。他嘆氣,築下這個結界的人倒是厲害。
「千冬歲?」
——反射性的回頭,見了人卻更是警戒。
他才不可能在這裡。假的。
「夏碎哥?」
「怎麼跑來這種地方。」夏碎皺眉,牽起了他的手——熱的,「走吧,回家,爸在等我們了。」
「你是誰?」冷冷的,他問。
夏碎的動作一滯,「歲?你剛剛不是說了嗎,我是夏碎啊。」
「老實說你是誰。」他感覺不到對方的身上有人的氣息,卻也沒有鬼族或其他生命的氣。
他是誰?
夏碎輕笑,他卻頓時毛骨悚然,「我是夏碎啊。」
水妖三兄弟,無西批 12/4
禁忌。
從精靈,乃至鬼族。沒有種族得以倖免。
而他們正巧遭殃,誕生於血泊之中的孩子。
***
「哥哥。」
只比自己年長一些的兄長回頭,是一貫溫潤的淺笑,「怎麼了,雅多?」
「你今年該上學了?」明明只差上一些,兄長硬是成熟了他一截——不過比雷多那傢伙成熟了一大截。
「是啊。怎麼了嗎?」
「如果你去上學的時候,有人要來殺我們……殺回去嗎?」
禁忌之子,人皆欲誅——哥哥不在,那些大人會做什麼?
伊多卻是笑。「我會和你們一起入學啊。」
「……?」
「說好要保護你們一輩子的。不是嗎?」
***
有人疼,誰想要流浪。
如果有人疼……為了對方,他們願意付出一切。
「伊多是第一個對我們好的人。」 沒有因為禁忌而懼怕他們的兄長——就算是兄長也是一生的恩人。 若說他們生在血泊之中,伊多就是唯一拋下繩梯的人吧。
夏千,一言 1/8
某方面他像是乞丐吧,即便是堂堂雪野少主。
有些東西一輩子都沒可能得到。
如果僅能止於兄弟,那我寧願不知道你。
祈求一瞬垂憐。
冰漾,止於 1/15
「很久不見了啊,學長。」
褚冥漾沒有說出口,只在心中。
止於擦肩,不如不見。
他嘆氣,懦弱的不敢告白,能怨嘆什麼呢。
夏千,你那麼好,我用一生祈禱 3/8
夏碎想過很多次,為什麼他會喜歡千冬歲。
任誰都知道這是不合理且違反所有倫理道德,若倫理是一條條鐵律,他大概只有無期徒刑的分。
他希望千冬歲喜歡他,卻更希望對方不喜歡自己。這樣的煎熬一個人受就好。
他那麼好,那麼貼心,那麼無可取代。
他用一生祈禱,祈禱對方平安順遂、與不要步上自己後塵。
夏千,說不出口 3/24
有些話說不出口,怕被看透,怕會失落。
人總是隨著年紀而愈發患得患失,千冬歲想。
很多話他都已難以言明,如與兄長糾葛的繁複。
現況不佳,卻怕改變後更加糟糕。只得虛假的,努力維持幾近崩毀的表像。
他享受著慢性劇毒。他知道他和夏碎現在的關係隨時可能破裂,若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愛慕。但他依然甘之若飴。
早餐,午餐,晚餐,看似為親情的關切,刻意的獨佔。
——像個孩子似的,他自嘲。
還百粉點文 4/7
點文人:玥櫻
標題:遲到的情人節快樂
配對:冰漾
五,四,三,二,一。
分針和時針同時歸位,大廳任性而自我的掛鐘卻敲了半聲便停下,大概是睏了懶得打——不是第一次了,在這裡生活半年餘,也已然習慣。
好的,錯過了。褚冥漾想,在心中重重嘆了口氣。
冰炎絕非沒有時間觀念的人。事實上,若是他願意,他甚至能抓的一秒不差——大概也是火星人特異功能的一項。
所以這樣還會遲到只可能、只會是一個原因。
他根本不在乎。
悻悻然的把自己摔回床鋪,他早該料到和學長交往便會是這番光景。學長根本就和BBC的福爾摩斯一樣,「和工作結婚了」好嗎!
他突然覺得華生真是令人佩服。
自己又想哪兒去了,褚冥漾默默自我吐槽。決定和學長交往的那天他不是就有覺悟了嗎,無論是三節還是情人節七夕什麼的,大概都不可能好好過了。
就像服務業,「公休是什麼我只聽過排休」。真是辛苦了。
褚冥漾終究是認命的從床上爬起,收拾了桌上的菜餚(當然不是他煮的,不然黑館恐怕早炸了),放到冰箱,心想明天能微波加熱當午餐。
「褚。」
他嚇了一跳,連忙轉身,卻見直屬學長手上捧著一大把紅玫瑰,靠在門邊,張狂的揚了揚。
「情人節快樂。」
……這是什麼霸道總裁的節奏,我必須是拿錯劇本了,必須是。